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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月24日,美國總統奧巴馬在紐約聯合國總部舉行的第69屆聯合國大會一般性辯論中發言。奧巴馬當天呼籲各國加入以美國為首的廣泛聯盟,共同抗擊“伊斯蘭國”這一極端主義“毒瘤”。? (新華社記者 殷博古 攝)
  中國日報網10月9日電(遠達)美國發動阿富汗和伊拉克戰爭令自身陷入泥潭,難以自拔。有英國媒體分析稱,儘管中東亂局讓華盛頓分身乏術,美國仍須在密集的外交議程中找到“重返亞洲”的焦點,這既能彌合國內政治分歧,也順應亞太崛起的現實。
  《金融時報》10月9日發表美國前東亞及太平洋事務助理國務卿、現亞洲集團主席兼首席執行官、新美國安全中心董事庫爾特?坎貝爾的文章稱,半個世紀以來,美國國內在外交政策上的共識一直支撐著美國在國際舞臺上的激進主義行動。目前,這一共識正面臨重壓。儘管公眾錶面上普遍贊同對伊拉克和敘利亞境內新發生的“黃昏之戰”引起的持續衝突進行干預,但美國外交政策共識的裂痕正日益擴大,已無法掩蓋。影響了美國對外政策好幾十年的共識受到了威脅。我們正進入一個充滿挑戰的時期:有關美國在世界上應如何做的最緊迫辯論,正在兩大成熟的政黨各自內部——而不是他們之間——激烈上演。
  在投入和經歷了越戰後,民主黨內發生了深刻分化,其中一個派系一直對美國施展實力、尤其是軍事實力感到懷疑。這一裂痕使政策制定變得複雜,但一批立場堅定的共和黨人,幫助維持了對於“使命與接觸”重要性的戰後共識。現在,在共和黨內部的當權派和反對派之間,一條類似的裂痕也在擴大,這將給美國在海外的身份帶來巨大影響。
  幾十年來,美國一直支持龐大的防務開支,支持與國際合作伙伴之間建立強大安保聯繫,支持維護一個開放的貿易體系,這種支持建立在民主黨人和大多數共和黨人之間非同尋常的長久結盟之上。無論在黨內政策制定過程中,還是在華盛頓的權力走廊,20世紀較早期共和黨人思維中的孤立主義色彩幾乎已不見蹤影。
  至少,直到不久之前還是這樣。現在,在一系列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共和黨內部出現了厭戰情緒、對當前軍方總司令極度不信任、擔心財政放縱、相比更重視國內問題,以及擔憂對外政策糾葛。
  當發生劃時代的變化時,人們有時很難充分認識到。但有關美國應在海外扮演何種角色的辯論,恰恰表明這樣的變化正在發生。公眾態度的這種根本改變,已影響了美國據以應對一系列眼前挑戰的環境。從烏克蘭危機,到“伊拉克和黎凡特伊斯蘭國”的崛起,美國面臨著多種多樣的挑戰。但也有人呼籲降低防務開支,以及在更宏觀層面,質疑對外政策制定過程中的行政權力。
  這一代以及未來諸代美國領導人的挑戰,遠不止於設計出應對具體環境的戰術。它還要求清楚地表述一種有關國際接觸政策的說服力強大、全面的願景,把美國對外政策激進主義與國內福祉更直接地聯繫起來。要做到這一點,必須在美國的使命和美國的繁榮之間建立更清晰的聯繫。
  美國將對中東和南亞地區負有持久的責任,沒有什麼比逃避這些重要承諾更有害。然而,戰略家和戰略執行者必須在密密麻麻的外交政策議程中抽出時間,擬定一種能把美國活力與創新跟全球潮流聯繫起來的願景。
  儘管整個中東出現混亂局面,要求華盛頓方面近乎連續不斷地介入,但美國仍必須找到焦點,繼續“重返亞洲”(在外交議程極其緊張的時期,或許只能在議程單的空白邊上添上這一點)。這不但會為美國提供彌合國內政治分歧的最佳機遇,而且能對21世紀的現實做出回應。
  (編輯:周鳳梅)  (原標題:外媒:兩大政黨內部分歧嚴重 美國亞洲戰略不可失焦 - 中文國際 - 中國日報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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